藏医药传承人——占堆
占堆(资料图)
西藏自治区藏医学院
2015年,是占堆从医的第57个年头,他见证了藏医药事业半个世纪的发展。
阿青定主,新一代的藏医药传承人,在藏医学院学习了五年后,目前在藏医药制药公司工作。
占堆:见证藏医药事业半个世纪的发展
占堆是西藏藏医学院名誉院长、主任医师。2014年11月,他成为第二位获得“国医大师”称号的藏医药专家。2015年,是占堆从医的第57个年头,他见证了藏医药事业半个世纪的发展:从当年骑马四处巡诊,亲自上山采药,到如今藏医体系建立起来,制药厂的迅速发展……
“门孜康”是西藏自治区藏医院的前身,也是占堆与藏医结缘的地方。一直以来“门孜康”是培养藏医药人才的基地,出现了一批又一批藏医药的精英。占堆就是其中之一。
8岁时,占堆就随着叔父学习藏医基础知识。1958年,叔父回到“门孜康”当代课老师,12岁的占堆搭上“末班车”进入“门孜康”接受系统的藏医教育。占堆是“门孜康”年龄最小的学员。
学习内容主要是《四部医典》、天文历算等。占堆还记得毕业那天,他站在全院师生面前,把《四部医典》从头背到尾。背诵了一个上午,之后就算是初步毕业了。
1989年9月,西藏大学藏医学院成立,1993年国家教委批准独立设置药王山藏医学院,2001年国家教育部批准更名为西藏藏医学院。目前,在校生逾两千余人。
除了医学教育的改变,占堆也见证了藏医药的发展。占堆开始工作时,西藏还没有成规模的制药厂。当时,藏医院只有一个制剂室,相当于一个“小药厂”,承担着门诊、住院、巡回医疗所需的300多种药品的研制工作。藏药还需医生亲自采集和研制。一到夏天,医生们带上粮食结伴上山采药,一去就是20天。
占堆刚参加工作就赶上了上山采药行动。那次采药的固定路线从拉萨北边的夺底乡开始,随后雇牦牛驮着行李翻山到达孜县。占堆在一次采龙胆花的过程中遇到了冰雹天气,他和另一位医生缺乏经验,速度也慢,在撤退过程中“落单”了,成了最后才到达帐篷的人。如今,藏药生产已经形成产业化和规模化。
阿青定主:站在巨人的肩上继续前行
“在没来藏医学院之前,觉得藏医学院是一个神圣的学府,记得上高中时(云南迪庆藏文中学),藏文老师说过,‘在藏医学院里,每个学生都要背了《四部医典》中的三大部分才能准予毕业,当时老师用手比划三大部分(大概有3到5厘米厚)’”。虽然那时候没有见过《四部医典》,但老师的描述着实让阿青定主和同学们吓了一跳。
对于那时候高中老师对藏医学院的描述,阿青定主历历在目,阿青定主是2016届西藏藏医学院的学生,目前在西藏甘露藏药股份有限公司工作。他回忆,在填报志愿前几天,因为整体成绩不错,藏文成绩又名列前茅,他可以优先考虑学校的定向大学,青海师大、西藏藏医学院、云南民院等几所大学可以筛选。但是,在阿青定主的心中坚守着一个信念,那就是要继续学习藏文化知识,在这几所大学里,学习环境生活、环境等各方面里最符合阿青定主心愿的就是藏医学院。也就这样阿青定主开始了五年求学生涯,成为了藏医学院的一员、成为了众多藏医学的继承人。
2016年7月,五年时光匆匆,阿青定主大学毕业了,回想五年的求学生涯,虽然藏医学院没有其他大学条件设施好,但是在这里阿青定主收获颇多。他说,在藏医学院,入学的第一堂课就是医风医德,就是要让学生树立良好的价值观服务大众、服务社会。在学习了藏医的相关知识后,阿青定主也切身体会到了先辈们的伟大和藏医的奥妙之处。“在藏医学院,我们学到了完整、精髓的藏医药文化,从理论到实践每一个部分每一个步骤都是最灿烂的智慧结晶,值得我们每一个后人去学习、钻研。”阿青定主说。
去年7月,大学毕业后的阿青定主选择了在西藏甘露藏药股份有限公司工作。阿青定主希望用神奇的藏医药给更多的人带去健康,让藏医药文化继续发扬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