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湟谷地藏羌问题研究
浅论河湟谷地民族关系之藏羌问题的研究
河湟谷地
摘要:河湟地区是一个多民族聚居的地方,先后有许多民族在这里生根发芽,创造了许多灿烂的文明,但随着历史的变迁,这些曾今辉煌的文明也都随之而去,留下的也只有这些民族间错综复杂的关系;而本文主要是谈论藏羌之间的渊源关系。
【关键词】 河湟地区 羌族 民族
从历史的遗迹和书面的记载之中,我们便会发现河湟这片土地的神奇之处,它因那独特的魅力,吸引了众多民族对这里的热情和不断地探索。直到如今依然还散发着岁月的阵阵清香,而这种岁月的不断洗礼便创造了其灿烂的文明,使它长盛不衰,熠熠生辉,当然我的这种说法具有一定的时代年限,也存在着一些夸大的现象,不过历史的信使告诉我,这样评论这个地区的特殊性是完全正确的。这个主要还得从它特殊的地理位置上来看的,不过这里我就不大谈其言了;那么我们所说的河湟谷地指的就是黄河和湟水流域肥沃的三角地带,位于大阪山和积石山之间,在《安多政教史》的“第二,论述湟水北部地区的情况中圣。了义。曲吉尼玛 是这样赞誉湟水:恒河弟妹河----湟水,著名世界大河流,彼水南北之地区,成为幸福宗喀城。南为峻峭陡峻宗拉山,北部湟水蜿蜒入海去;有第二佛陀(雌︽搬拌爸)诞生地—第蓝毗尼(滇扳︽君)大圣地”①;从这里我们可以看出来这里曾经是佛教文化的发源地之一,在其它地方这种现象不得不说实属罕见。此外,千百年来,不仅如此,这里还孕育出了许多灿烂的文明,如马家窑文化、齐家文化、卡约文化等都在这里孕育出了文明的果实,但从另一方面来讲,这里错综复杂的民族关系也实属让人扑朔迷离,不过我觉得正因为如此,才创造出了河湟这片土地的繁荣文明。
当翻阅各种历史书籍时,我们便知曾今在这片土地上先后有羌人、鲜卑、吐谷浑、唐朝、吐蕃、蒙古等相继建立自己的政权,所以遗留下了许多民族的印记,在相当长的时间里,这些不同民族之间时而征战,时而和谐,时而融合,时而分离,现如今民族间的融合已成为这里的另一种文化景象,也可以说是一种趋势,就是不知道这种融合会给未来社会带来,什么样的结果,是思想的结果、还是语言融合的结果我们无法明确,不过我想我们所能做的便是顺应历史的潮流,解决其留下的种种问题,就像此刻此时的我努力的做到这一点。可以肯定的是促进当地经济的发展还是很有裨益的,也许有人会说只要能对经济的发展起作用就是好的,可事实正是这样吗?对于这个问题我觉得在这里我无需多作解释,因为近几年我们周围所发生的事情和现实生活当中我们所看到的事实,就不容许让我回答这是对的,相对而言。而其河湟地区的民族融合而言,回族和土族融入于汉族之中已经有了一定的历史,不过近几年最突出的莫过于汉藏之间了,自从罗卜藏丹津反清失败之后,大量的汉族陆续迁移到了河湟地区,从而形成了汉藏之间实际意义上的民族融合。需要明确的是汉藏之间的民族融合,不得不说是一个奇怪的现象,要我说这种融合主要还得从语言上的来明确,但遗憾的是对于语言,我可以称得上一概不知,所以就不敢大谈其言,。值得探讨的是藏汉间的民族关系是有历史渊源的,由于这个特殊的历史原因我们就不能于此而论。就其河湟地区而言,融合的主题是汉族吸收藏文化或者是藏族学习汉文化,从而逐渐地融入到其行列之中了。此外也有汉族融入到藏族的事例,但总体上这个还是比较少见的。总而言之这两个民族互相融合,互相影响的过程在历史上是复杂多变且缓慢的。这个从一些地名上就可以了解一二,在这些地名的称呼里,有的直到现在我们仍然直呼其名,而有的我们只能作为历史来学习了,所以说有时候学点历史就是这么有趣,而从这一点上我们似乎能捕捉到一些特殊的历史踪迹,说的明白一点就是曾经在这片土地上藏文化起着一个重要的角色,这种现象直到如今我们也可以明确的认识到。不过现在,这种局面似乎正在逐渐地改变着,但是我们无法否认其变化的过程。另外从一个大的范围来讲,当今世界的变化是人类历史几千年,甚至是几万年繁衍变化的结果,沧海桑田,物是人非了。因此我们现在所见所闻的不一定的是真实,更何况在这个科技飞速发展的今天,许多民族所独有的习惯也逐渐地开始大众化了,所以我想既然生于这么一个变化多端的时代里,我们所能做的也只有不停的变动了,当然我在这里所说的主要是思想或者观点的更新,只有这样才不会拘泥于一种思想或者一种观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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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湟谷地
我们知道青海是个多民族聚居的一个地方,其中羌人是这里最著名的原始土著居民,那么对于这个羌族,国内各学者有不同的见解和观点,在《藏族通史﹒吉祥宝瓶》中记载;“羌是远古汉民族对多康地区远古藏族的泛称,意为西部牧羊人。她们是藏族先祖四大种姓中的冬氏种姓迁移到多康的一大部落繁衍起来的。他们与后来在青藏高原上兴起的大蕃族,即今天的藏族同根、同源的同一个民族,根本不存在羌与藏为两个民族系统或羌是藏族的前身或羌被藏族同化的问题”①从这里我们便知羌和藏的关系,说到底就是羌属于藏族四大种姓之一的冬氏(衬爸),那么这一种认识是否合理,我不敢妄加猜测和独断,毕竟这是一个极具争议的话题,不过从我个人的角度去看,我倒是相信这种说法,因为羌人和藏族无论从风俗习惯上,还是从日常的生活起居上而言,总之有很多的相似之出,这个我深有体会。另外还有一种观点就是在《安多藏族史略》中有这么一段资料就是,欧阳修在《新唐书?吐蕃传》中的一段话;“吐蕃本属西羌,盖百有五十种,散出河、湟、江、岷间;有发羌,唐门等,然未始中国通”且(载《边政论丛》第3卷 第一期、1944年)顾先生本人亦明确指出:“吐蕃是羌人在西陲建立的大国”②这样一来这个问题就变得复杂化了,写到这里我觉得历史有时候就是这么有趣,能把一个简单的问题变成一个复杂的问题,不过反过来讲,却也是一件挺无奈的事,要想把一个复杂的问题变成简单的,就不太这么有趣了,不管怎样说到底还是羌人的最终归属问题,
那么对于羌人即出现了这么两个争议的观点,一是羌人是藏族的一个种姓,即冬氏(衬爸),这一观点主要是藏族学者占多数;二是藏族是属于羌族的的一个分支,即吐蕃是羌人建立起来的一个大国,因这两种截然不同观点的原因,致使我无法再进一步去探索了,只好辙偿浅止,但不管怎么说藏族和羌族的关系源远流长,都在河湟这片土地上创造过辉煌的文明。现如今羌人已在河湟地区完全消失了,但我觉得极有可能已融入到各少数民族,尤其是藏族,从这一点上来看的话;藏羌问题可实属让人不能不重新掂量一下,毕竟在这片土地上播撒过文明的种子,这个我不能做出一个明确的阐述。除此之外,吕思勉在其著作《中国民族史》中有一指出,“羌亦东方大族。其见于古书者,或谓之羌……古之氐羌,在今陇、蜀之间者,至秦、汉是,盖皆服中国,同于编户” ③;这样一来,这个问题就变得复杂化了,还好所学之人对这个很有兴趣,尽管所知所见极少,可依然对此问题乐此不疲呀!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对于这个羌族的起源,“夷夏羌,东中西”的说法还是占据这一定的道理,毕竟这一种观点有极大地实证依据,从而让我非得要选择一个,我觉得这个羌族起源与西部且隶属于藏族的的一个部落,还是持赞同的观点,也许从历史观的角度而言,我的这种看法有点民族的历史情绪观,不过从实际意义上来讲,有谁能做到真正的、纯粹的、公平的、绝对的、正义的呢?就像卢梭在他的著作《社会契约论》里所谈到的那样;“每一个政治社会都有自己的信仰,都奉有一个神,因此可以这样说,有多少民族就有多少神……因此,我们就需要一种洞察人类的全部感情最高的智慧,问他又不受任何感情所支配,用来发现能适合于各个民族的最好的社会规则”④,也许从这句话里我们就可以感受得到,我们无法做到绝对的,但我们可以通过这些,可以在不同人的观点之间能找到一些衔接点。从这一点上来看的话,卢梭确实不枉为一伟人,因为他把人心里一些直观地东西,无掩饰的体现在世人的面前了,不过我们也不能一概而论,毕竟电灯泡的发光是离不开其发电的能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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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在《青海藏族史》这本书里,我发现其作者始终都在极力的宣传这么一条信息,就是藏族源于羌族,而羌族是跟华夏族有极其深远的关系,这里所指的主要是跟大禹有极大的关系,看到这里我对此书也就彻底的失去了兴趣,只得草草了事。然而在藏族的史书当中这种记载是不存在的,可能有人会说藏族的历史主要是记载神话传说方面的,或者具有强烈的宗教色彩,事实上确实如此。我们不能否认这种看法,因为这种认识具有客观的准确性,是真实存在的现象,而基于这种认识,我们不能断定这是落后的,我们要知道科技飞速发展的当今世界,已很难明辨落后和先进的区别,这是一个很矛盾的话题,也是一个值得去深思的话题。从而我们也可能会产生这么一种误解,认为这种历史的记载方法是缺乏科学的,缺乏整体观,是零散的,如正是这样那我们不得不阐释一下,这种认识是错误的,相反缺乏科学的,是不全面,而现在我们要做的事情,就是要承认这么一个事实,每一个国家或者每一个民族都有自己独特的文化传统,是具有传承性的,就从历史的记载方法来出发,我们也不难发现有些国家的历史记载注重物质方面的,而有些国家或民族的历史记载注重的可能是精神方面,主要是宗教方面的,所以我们不能一概而论,更何况人类文明的发展是复杂多样的,是发现与探索并存的时代,我记得有一个节目就叫“探索与发现”,很有创意,里面充满了惊奇和我自己对自然的深深向往,如果自然赋予人类生存的权利,那么反过来讲,人类也要去争取生存的权利,就像此刻我所谈的事情一样,也许上述所论的观点说不定是正确的,因为我们无法完全的否定一个观点,也无法完全的肯定另一个观点,尽管是多么的完美或者是多么的荒谬。至此我们不能不惊叹人类所拥有的,我想这就是人类生来所具备的权利吧!这种权利是其他自然界的生命所无法企及的,可以说是人类所独有的。但是也有可能是缺乏一定的事实依据,写到这里我不得不做出一个决定,在这个信息大爆炸时代,各种观点群雄林立,已泛滥成河,而此刻我想不管有多少种观点或见解,都不能否认只有在某一种文化下熏陶成长的人,才具备谈其文化好坏的资格与能力,当然,从另一方面讲,我们也这样完全的绝对化,世事无常嘛!
总之,未知的事情我们可以例许多的假设,但重要的是事实只有一个且是未知的、不确定的、具有争议的、而我们想要的事实只向往一个答案,因为我们总是在追求唯一,而我们所追求的,我们无法给它一个确定和肯定。
参考资料:
智观巴·贡却乎丹巴饶吉;《安多政教史》
得荣·泽让邓珠;《藏族通史?吉祥宝瓶》 ;西藏出版社
黎宗华李延恺着 《 安多藏族史略》 ;青海民族出版社,1992年8月第1版
吕思勉;《中国民族史》;上海古籍出版社;2008年5月
卢梭;《社会契约论》;江西人民出版社;2010年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