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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乡是甘南》将出版

作者:非常道文艺 来源:微信公众平台 时间:2018-02-06 11:29:00 点击数:

 

  刚杰·索木东的汉藏对照版诗集《故乡是甘南》(才让公保译)将由四川民族出版社于2018年3月出版发行。

  《故乡是甘南》是刚杰·索木东的第一部诗集,精选了作者自1997年至2016年创作的汉语诗歌近100首(组)。收录的诗歌大部分发表于《诗刊》、《十月》、《星星》、《民族文学》、《飞天》、《西藏文学》、《格桑花》等期刊,部分作品入选各种选本,译成多种文字。

  该集子系中国少数民族作家学会和四川民族出版社联合编选的十卷本双语版《藏族青年优秀诗人作品集》之一。作品集还包括来自甘肃的扎西才让的诗集《当爱情化为星辰》(环更加 译)、嘎代才让的诗集《西藏集》(昂却本 译),来自四川的蓝晓的诗集《冰山在上》(夺吉华 译)、王志国的《微凉》(环更加 译)、唐闯的《归来者的歌》(夺吉华 译),来自青海的德乾恒美的诗集《身体的宫殿》(嘎尔玛泽朗 译),来自西藏的白玛央金的诗集《滴雨的松石》(赤桑华 译)、琼吉的诗集《琼吉的诗歌》(尕藏仁青 译)和来自云南的单增曲措的诗集《格恰》(嘎尔玛泽朗 译)等。

  刚杰·索木东文学作品评论摘要

  张晓琴(女,评论家,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博士,博导,西北师大教授):

  刚杰•索木东是西部“70后”诗人的重要代表,故乡甘南高地卓尼赋予他独特的精神品质,长期居住在都市的他不时在两种文化之间游走。他以饱含情感的诗行耕耘着故乡的高山与草原,并在藏传佛教的精神关怀下彰显出的人文主义情怀,对受难的个体和群体都有着温情的关照,并通过诗歌中对时间的客观感知和主观把握,实现“时间之流”中的灵魂叩问。与此同时,索木东以赤子之心书写出一个身居都市的藏族人的乡愁,然而,在现代城市文明和消费理念的冲击之下,作为一个诗人,返乡者索木东到达故乡之后,却无法真正抵达故乡。

  ——摘自《尚未抵达的返乡者——刚杰•索木东论》,《兰州文理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2017年2期。

  杨光祖(评论家,第五届鲁迅文学奖评委,中国作家协会会员,硕导,西北师范大学教授):

  活在这个省会城市,他的心非常孤独,他经常想念他的故乡——甘南,那个草原绵延的美丽地方。“游牧在一座城市/折断了的皮鞭/深深戳痛了/我和这座城市/所有的骄傲”。他怀念他的甘南,“用四季的四种方式怀念”。但如果我们用一种严格的眼光挑剔的看,索木东的诗还有许多缺陷。我们应该明白诗歌只有抒情是远远不够的。我们不是说索木东诗歌里没有这种东西,而是没有完全化成自己的东西,然后表达出来。作为用现代汉语写作的藏族诗人,索木东应该把古典诗歌、藏族民歌作为自己的非常重要的源泉,努力汲取其养料,才能写出真正的现代藏族(汉语)诗歌来。

  ——摘自《一个人与诗》,《西藏文学》2011年第1期。

  卓玛(女,藏族,评论家,博士,硕导,青海民大教授):

  制造短句、动态化叙述以及情绪律动,这三者构成了索木东凸显其“不安感”的诗学表现,显示了他的抒情诗所具有的独特品质。在“离散写作”中蕴含“文化弃儿”心态,由此展开“不安感”的诗学努力,索木东给予当代少数民族诗人的启示是当我们拥有民族身份、异质文化和话语杂糅等这样重要的精神资源时,我们是安于浅薄地歌颂,欢乐和欣喜?还是要守住精神纯粹性那座沙渚,时刻保持生命的锐度和痛觉?这关乎民族作家对自身符号化与否的价值取向,也关乎民族文学将原本复杂的精神和生活多义性地加以呈现的文学取向。

  ——摘自《勇守精神沙渚:刚杰•索木东诗歌的抒情品质》,《兰州文理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2017年2期。

  严英秀(女,藏族,评论家,中国作家协会会员,甘肃“小说八骏”,兰州文理学院教授):

  “故乡是甘南”,是刚杰•索木东的创作母题,这使得他的诗歌自然地被划归到了乡愁诗的谱系。乡愁诗一路走来,风情万种,“悲凉之雾,遍被华林”。虽然如今的乡愁,其产生的背景时势已大不同,但古典的传统的影响还是明显地表现在刚杰•索木东的诗歌中:对民族的认同、归依,对故乡的思念、眷恋,对文化的挚爱、追寻。深沉的悲患情怀,强烈的民族意识和鲜明的文化精神,使刚杰•索木东拥有了属于自己的诗美建构。而惯常的主题在他的诗中因其独特的藏族文化和甘南地理,而显得更加深邃、斑斓,他以他清新流丽的诗篇为源远流长的中国乡愁诗划上了一笔别样的色彩。

  ——摘自《“我只能用一种方式守望甘南”——记刚杰•索木东和他的诗》,《文艺报》2013年5月8日,《文学自由谈》2013年3期。

  周航(评论家,博士,硕导,长江师范学院教授):

  刚杰•索木东诗中的藏族元素包含三个方面:地理层面、人物层面和文化基因层面。在他的第一部诗集《故乡是甘南》里,字里行间几乎一直缭绕着对故乡、民族、母语的无尽乡愁,文化基因的流失,旅居别处的流浪,终将造成漂泊感的与日俱增,尤其是经历了数十年沧桑,遂浓缩为诗人人到中年后的慨叹。在他诗里,准确地说,在他的血液里,同时流淌着冷和热的两股强流,冲刷着他的心灵,也激荡着读者的情感。读他的时,我们眼前浮现的是一个流浪的歌者,一个无乡可归或不能回乡的牧人的深情歌唱,他面向广袤的苍穹、面向无边的草原、面向千年的神示和预言,甚至是面向祖先出发的地方。他希望有人懂他,所以他的歌喉真切而响亮、悠远而流畅、痛彻哀伤而能够抵达诗意的原乡。

  ——摘自《诗意乡愁:血液里同时流淌着冷和热》,《兰州文理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2017年2期。

  刘大先(评论家,博士,中国社会科学院副研究员,《民族文学研究》杂志编辑部副主任):

  小说作为当代文学中最有影响力的文类,证明了少数民族文学和汉族文学并没有因为民族身份不同而带来想象的差异。它们对于现世人生的观照、对于故土家园的缅怀、对于超越性的追求,都在表明少数民族的生存状态就是任何一名普通中国人的生存状态,他们的所思所想、所期盼所渴望,就是任何一名普通中国人的现实情形。……在纷繁淆乱、生机勃然的生活中,一切都处于变动和发展的过程中。……刚杰•索木东的小说《阿玛周措》,年轻一代藏族青年面对的是失去了温馨回忆的村庄,处于一种既不是过客也不是归人的尴尬处境。小说对藏族文化进行了深刻的反思。

  ——摘自《当下少数民族文学风貌的清晰呈现》,《文艺报》2012年11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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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晓霞(女,藏族,评论家,博士,兰州城市学院副教授):

  索木东是甘肃70后诗人中比较有特点的一个。他的童年是在甘南草原度过的,于是,在他的作品中,我们看到了他作为一个生活在兰州的甘南诗人这样的混合文化身份。他的诗歌中经常出现腰刀、青稞和城市的意象。彩色的腰刀和金色的青稞是诗人对于理想的描摹,然而,它们或归于复古或过于理想,只能用一种伤感的方式表达出诗人那古典主义的含蓄而优雅的梦想。而诗人每天要真实面对的,却只有城市活生生的现实,于是,一张巨大网呈现在作者面前,时时带给他一种清醒的痛觉。是的,梦中那彩色的腰刀和金色的青稞似乎遥不可及,真实是只有钢筋水泥的城市马路。于是,生活在城市里的诗人是那样的孤单。而这样的孤独又驱使诗人一次次做着想象中的对于故乡的回归,但是,现实中的他却只能选择远行。或许,“在路上”的感觉是索木东诗歌永远的宿命,在他的作品中我们看了一个怀念英雄却又无比优雅的图博特古典绅士,穿行在临水的城市,诗歌是他的腰刀。

  ——摘自《刚杰•索木东的诗歌意象》,《甘肃文艺》2014年。

  叶淑媛(女,评论家,博士,兰州文理学院副教授):

  索木东的诗浸润着他对故乡的怀恋。幼年时藏地生活的滋养,藏族文化的种子长成了诗人心中的大树。如今这个栖身于城市的藏人将他的乡恋和深情用诗歌吟唱出来,其诗歌的民族特色就与伊丹才让、扎西才让等藏族诗人的诗歌有所不同。从索木东的诗中,可以看出他植根于藏族文化的人生感悟,但又将其置于当下现代生活的观照中。民族性与现代性掺杂在一起,几乎各执一端,形成了诗歌的张力与一种困惑感。这也许恰恰是在民族性与现代性的碰撞中,具有一种时代典型性表征的诗。。他的大部分诗自然抒情,风格清新空灵,音韵和谐,又琅琅上口的音乐美。

  ——摘自《诗学现场》,知识产权禽出版社,2016.12。

  邱婧(女,评论家,博士,广东技术师范学院副教授):

  刚杰•索木东是用汉语写作的藏族诗人。他的诗歌作品丰富,其早期诗作多为抒情诗,创作风格较为一致,在当代中国少数民族汉语诗歌创作中较有代表性。其汉语诗歌既表述了甘南藏族地区的群体记忆,又饱含了私人的日常经验,对其诗歌的讨论有益于观察中国多民族诗歌创作的一般特征与话语空间。他的抒情诗所展示的温暖和乐观的情绪,可谓藏族当代知识分子的理性、温和与真实的代言。在他的个人经验里,黑色的大地既是藏文化的母体所在,又喻示了遭受现代性冲击的乡村现状。无论从自然环境还是文化传统的角度而言,两地的差异性造就了诗人的离乡知识分子写作,因此文化原乡成为他写作中极其重要的主体部分。诗人自身对于写作的言说,充分体现了“文学混血”与“文化混血”在当代话语场中生长的可能性,对当代少数民族诗歌研究也提供了一定的话语参照。

  ——摘自《藏地记忆与混血诗学——重读索木东的早期诗作》,《兰州文理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2017年2期。

  刚杰•索木东是出生于甘南的藏族汉语诗人,他的作品常常表达出对故乡的思念、对民族和国家的热爱。他和其他用汉语写作的藏族诗人一样,创作的来源不仅仅是本族群文化传统和诗歌样式,而且杂糅了汉语诗歌的写作方式。和别的藏族诗人相比,索木东的诗歌结合了更多的汉语抒情诗的元素,其诗作中表述出的关于对本族、对故乡的礼赞,与十七年诗歌中对“家国——民族”的歌颂与咏唱十分相似。比起十七年诗歌的总体艺术性,索木东的诗歌显然注重了避免非诗性的大量存在。他意欲通过韵律、排比、修辞来表达自己的族裔认同,同时也希望能够融合汉语传统,这样的书写表现出了索木东与其他藏族当代诗人写作的异质性,然而,这种异质性给少数族裔汉语写作研究提供了一个很好的向度,来看待藏族诗人是如何结合汉语当代诗歌写作来表达族裔文化传统的,而非直接采用西方现代主义写作手法去表达其文化传统。可以说,刚杰•索木东的诗歌是对十七年政治抒情诗成功的承继和超越,也是当下藏族汉语诗人在寻求转型期写作路径的一个成功的尝试。

  ——摘自《抒情主体与共同体书写——论刚杰•索木东对十七年政治抒情诗的传承与超越》,《飞天》2012年2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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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扎西才让(藏族,中国作家协会会员,甘肃“诗歌八骏”,作家,甘南州作协主席):

  刚杰•索木东的诗歌,有三个突出的特点:一是有鲜明而强烈的民族情结,诗人借助诗歌,或探寻,或追问,或警戒,或沉沦,总有一首让你沉郁嗟叹,流连忘返;二是题材的集中与凸显:飘零者的故乡记忆、一个人的秋境、家族式的亲情,仿佛三口悄然打开的百宝箱,你总能找到沾染着你伤感往昔的宝贝;三是接近于口语的诗歌语言,绵软、柔滑,在自言自语中开始,在众生聆听中结束。这三个特点,虽不能概说他诗歌的全貌,但其实就是三条丝线,能各自串起各自的108颗色泽明亮质地“温润”的珠子。

  ——摘自“甘南文学”微信公众号

  敏彦文(回族,诗人,甘南州作协副主席):

  索木东的诗,大都以故乡甘南为背景,描写这片厚重大地的山山水水、父老乡亲,散发着浓郁的乡土气息、人间真情和拷问意识,读起来感人至深。满怀深情的诉说、怀念、反思和挖掘,在他的诗歌中已经成为一种气质,似乎很难剥离。这一方面,使得我们在读他的诗歌时,心灵不由自主地得到一种净化和提升。另一方面,对人本身在当代物欲社会和都市生活中生存的价值和意义深感怀疑。这样,一种立足城市现实生活而回归草原故土梦幻的被放逐者意识便油然而生。

  ——摘自《甘南文学夜谭》,团结出版社,2014年2月。

  侯川(评论家,作家,甘肃省作家协会会员):

  刚杰•索木东是一名剑客或骑手一般的歌者,他的诗有着深沉强烈的悲悯情怀,有时如护法天王,有时则如菩萨心肠。他的《大鹏、孔雀,或遗失的世界》,诗情穿越古今中外,驰骋天地四方,以信徒般的虔诚之心追慕、呈现奇观大美,悲叹世风之庸俗浅薄。诗人的心中,有着大鹏直上九万里的想象力,有着承继祖先、追寻大美的信念与力量。因此,我称刚杰•索木东为胸怀护法情怀的剑客与骑手一般的诗人。如果说《大鹏、孔雀,或遗失的世界》诗中流荡着一股青春神思、理想色彩及昂扬刚健之气的话,那么,《早已写不出让你流泪的文字了》诗中则更多了些许的沉稳与忧思、伤感与无奈,其中折射出社会时代的变迁、个人生活的遭际、时光岁月的流痕及诗人内心思想与情感的积淀与变化。如果说在《大鹏、孔雀,或遗失的世界》中诗人的思绪呈一种升腾之势的话,那么,《早已写不出让你流泪的文字了》则显然有一种沉降之势。这种沉降之间,我们不得不承认,同时也有一种思想与精神的蕴蓄潜在于其中。刚杰•索木东,是一位心存善念、胸怀广阔、敢于直面现实、勇于正视自己的优秀诗人。

  ——摘自“黄河远上”微信公众号。

  刚杰•索木东(1974—),藏族,又名来鑫华,甘肃卓尼人,毕业于西北师范大学数学系。中国作家协会会员,甘肃省作家协会理事、副秘书长。藏人文化网文学频道主编。著有诗集《故乡是甘南》。现供职于西北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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